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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红的脸,儿时趣
办公室的阳光很好,太阳把我晒的懒洋洋的,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安静的享受阳光,无人打扰。忽然看到以前写的一篇博文,摘记于此,留作怀念吧。《手足情》忽然想起好久没有与哥哥通话了,心里一阵酸涩。哥哥长我三岁,我是在“欺负”哥哥中长大的。在我的印象中哥总是憨厚的让着我关心我疼我。听母亲说,哥哥小时候也是蛮可爱的。有一次,爸妈在屋子里坐者,忽然听见屋子后面总有扑通扑通的跳声,待爸妈赶到时,看见哥踮着脚尖向上一蹦一蹦的,而上面还是未满小手指长的黄瓜扭。哥每次跳起时手指尖正好与黄瓜尖相撞,小黄瓜扭就象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左摇右晃,哥却流着满脸的汗水奈何不得。妈每讲到此,都是笑盈盈的,我能感受到母亲那时的快乐心情。不知何时,哥的儿时被我侵占了。而哥没有任何怨言,即便他只比我大三岁。我不知道小时候有多霸道,但是常听妈讲起的却往往是我占了上风。诸如煮鹅蛋。那时母亲养了几只鹅,每当我和哥哥谗了时,母亲就会煮两个鹅蛋,当两个鹅蛋放在桌上时,我可是大伤了脑筋。哥哥刚拿起一个就会被我抢走,而哥哥不慌不忙的拿起另一个,“好吧,我要这个,这个大。”哥总是很有大将风度。于是我又会哭闹着要回那个本属于我的大鹅蛋,于是哥又会说那个大、、、、、、几次之后,我便想出了一个办法,走到西屋拿出了一只破称盘,把鹅蛋放在上面、、、、、、、母亲每次提起时,我都是一阵愧疚,其实我哪里知道称的重量啊?可是我也做过哥哥的小随从。那时妈妈去地里干活,把我就交给了哥哥。夏天了,天气好热。哥哥就会和一帮小男孩子汗流浃背的瞎跑一通,而我肩膀上搭着的是哥哥的小汗衫,也小脸通红的在后面趔趄的跑着。跑的急了,一个趔趄趴在了地上,一阵哇哇的哭声把哥哥紧急召了回来,而我总会趴在地上翘首遥望哥哥,哇哇大叫却没有任何眼泪。哥也自有他的方法,两手只要往我身子上面一放,我就会一骨碌爬起来,笑着尾随哥跑了。那时该有多好,被爱宠着。长大了,四年的大学都是哥去车站接送的,无论是炎热的夏还是寒冷的冬。好怀念那个时节,感谢哥哥给我贮存了那多美好的回忆。《雪趣》妈妈说,生我的时候是下雪的日子,天冷。因此,对于有雪的冬天似乎充满了更多的情感。我喜欢北方的雪,有一种刚劲、骨子里的倔强。下雪时的声音也是沙沙而有力的,不缠绵,不会落到人的身上抖也抖不下去,也许我的骨子里拥有一种东西和雪是相似的,它是属于北方的,至少它让我在经历了许多之后依然快乐的活着,这是北方的雪带给我的。有雪的日子是快乐的,那里储存了我太多的儿时的记忆。下课了,我们就会跑到墙角下找到被风刮到一起的厚厚的雪,用小手拂去最上一层,然后小心翼翼的攥起一个雪球,那种雪的沙粒是近十几年来我不曾见过的,比小米粒还要大,别以为我们是要去打雪仗,打雪仗是必不可少的,可现在我们是为了吃雪,凉凉的而又香甜可口,记忆中的雪还是蛮干净的。 记忆最深的该属家中的那只调皮的带有两只犄角的壮年山羊了,不知为什么,它总是和我过不去,每当我放学回来,它总是从羊圈跑出来向我撞来,久而久之竟然精了起来,竟然在我放学的前几分钟里,逃过母亲的眼睛跑在门前等我,每次都是偷袭。门外堆满了积雪,看见我背着书包回来,就显得异常兴奋,一步步的把我逼向雪堆,我一步步后退最终被雪挡住退路时,它的头一低,向我胸前撞来,现在想起,它是不用力的。可那时我总会声嘶力竭的大声哭喊,而它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只是不允许我起来。每当这时,哥哥都会手舞足蹈,母亲都是慌忙而出,打跑了山羊之后,又在我的痛哭声中打几下哥哥。毕竟,他只比我大三岁,每想到此,我都会笑出声来,儿时多好!严冬季节,大雪封门,很早起床,拿起笤帚扫帚铁锹铲出扫出一条干净的路,利于过路人行走,更利于孩子们堆积各样的雪球。那时家里还没有暖气,炕上放着一个烧的正旺的火盆,家人围坐其旁,真的其乐融融也。而爸爸总会让哥哥和我拿一只大碗,去离家几十米远的商店去买虾酱,冷冷的天,呼啸的西北风,总会冻的手指象猫咬似的疼痛。不过,吃到香喷喷的虾酱时,一切都忘了、、、、、、 我常觉得家乡的冬季是最善于思索的日子,万木萧条,似乎缺少了生机与活力,但在严肃的外表之下却是孕育着一个又一个萌动的生命。 而在这里,冬天你看到的依然有翠绿,甚至于外面的花依旧在开放,难怪我忘记了是哪个季节,雪更是少有的.听母亲说,老家也是很少见到雪的.忽然怀念起十几年前那些寒冷的冬季,冷就冷个透骨,那真的痛快、刚劲!2013/12/20 11: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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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過客古月西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