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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月说:“哥,泡妞的秘笈是写文字,露肌肉只是辅助。”末了又引用拜伦的话,谁写文章不是为了讨女人欢心?来进一步论证她读冯唐确实入了骨髓。她是个大雅若俗的女人,自己说的和引用的言语虽然片面了点但也不无道理,我认真咀嚼后,还是决定用豆腐渣拼凑几段长方体豆腐块来迎合一下我蠢蠢欲动的内心。

    人生总是充满戏剧性,网络也是。我疏于空间几年再鸡肋般拾起到又重新焕发激情,这要感激两位装帧精美内容丰富的女子。一位是我篇首所及,另位就暂且不表了。我的文字太脏,灵魂太猥亵,怕玷污了人家。对如月就无所顾忌了,我敢公开骂她是个有脑子有淫荡的女人。她自然不敢还嘴,因为这句话是冯唐说的,而我邂逅冯唐书籍的缘分却要归功于她。

    按照如月的理论往下推,骑行应该也是为了泡妞。像我等别人称为中年末期的半老男人,没文化没品位没权没钱的,泡只能享受失败的酸涩过程,给自己增加一个活着灿烂的念想,其实泡谁也是白搭功夫,泡不了人家的,我们泡的只是大脑中臆想出来的女子,或仪态万方或妩媚动人或顾盼流离。总之,她们泥人一般,听话温柔得不得了,可任由我们随意捏造出心中所想的她的样子。

    冯唐说“活着活着就老了”,我体会颇丰。前几天骑行去花果山,饭店吃饭闲聊,我说起八八年来过花果山一次,转眼已经二十五个年头过去了,一点变化没有,唯一不同的是当年大师兄的老巢有了倾泻而下的水帘,不是天然水,是抽水机抽了储存着的污水,来回循环的那种。恰巧在坐的有一位八九年生的,他说哥你爬花果山的第二年我才面世呢,我噎了一下,老长时间没说出话来,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感慨。

    记得小时候,家家住平房,就是过去的那种老屋。邻里之间大都因下雨后积水的走向、毗邻隔壁间两家界墙的距离多少产生分歧纠纷。我家就跟右边的邻居狠狠闹了一场,当时我父亲在外地,回来后,很大度地做了让步,我们都很不解。

    父亲是个很文化的人,有骨子里的浪漫、浑然天成的倜傥、内外一致的优雅。饭桌上,他给我们念了也不知是郑板桥还是谁的诗:“千里捎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长城万里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如今,长城犹在,老屋犹在,我那才华横溢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二十五个年头了。

    提到父亲,不得不谈到一个严肃的话题----婚姻。人生最大的悲剧不是疾病、贫穷、苦难,而是一桩错误的姻缘。我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婚姻的日记,网友云展云留言讲了一个小故事至今记忆犹新:“夫妻俩吵架,男的说,为什么我俩不能像两匹马一样,共同奔向山的顶端?女的说,我们不能像两匹马一样,因为我们中有一头是驴。”是驴,马还可以停下来等等,是鸡鸭鹅兔呢?怎么等?

    我不想步父亲后尘,力争由内向过渡到善于沟通和交流,由室内走向户外,把锻炼身体变成乐趣,戒了烟,只喝应酬的酒。我努力加强着家庭和谐,尽管还是经常炮火纷飞战争不断,也只能相信只是一个过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付出总会有回报,尽管可能是欢笑背面的泪水,对此,我倾向正面。一个家庭,如果不准备土崩瓦解,只有努力去建设,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各安天命,各自逍遥,名存实亡。

    ----文/啸天苍狼
    2013/8/22 13: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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