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以前,记得自己算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很久以前,记得自己算是一个善良的女子

    人有时候像是被命运在推着走,由不得选择。小磊说,他在被学校即将赶出宿舍时,公司收了他。

    记得那时我准备下周回杭州,在龙华医院,与杨玲,接到林老师电话,当时觉得奇怪,怎么会有打浦路这么难听的名字。

    后来在那,一住两年。

    那年,忘记了为什么迟到学校的招聘会,都散场了,转弯后只剩下了后来成为我经理的刘进军,他把我招到上海。

    那个早上,困顿的宿醉后,赶到海丽,迟到了10分钟,我不知道黄总为什么留我,我一向主见坚定,或许潜意识里是想远离吧。

    于是到扬州。

    在我离开的这一年,上海的三个妞都把婚结了。为人妻为人母。祝福。

    那段嘻嘻哈哈招摇过市的岁月像是成了青春期的记忆,年龄变了环境变了,那时的状态再也回不去了。

    当年都认为着我将最早成婚,因为过于冲动的性格。还深更半夜算塔罗牌。

    晶合着我口味找伴郎,穿伴娘服,戴玫瑰花,开心。

    婚礼现场却是第一次泪流满面,那个地方,我曾经多么渴望也可以宣誓生生世世矢志不渝,曾经以为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踏入。

    芳说让我自己带伴郎,免得她再找。于是我说你做我伴郎吧,他说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做伴郎了。

    事情就是这样,那天他该带他的妻子去参加他朋友的婚礼,好日子。

    越来越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意境,任何走向极致的人事都非一蹴即就而形成。

    从来都是悲剧的对象。

    我在被推着走,正途还是歧途,越走越远,终点肯定极致。

    当发现自己无法再对任何人好时,我想我已经完了。

    不要怪我。

    曾经心目中感情处于至高无上的位置,为其生为其死天涯海角吃苦受罪怎么都行。是将近这四年,被逼着,消耗殚尽。

    不再可能过正常的生活。幻象重生,孤单是在远处的一角,幸福似乎越来越遥不可及了。

    终于,我把承受变成了接受。接受爱情的虚假,接受现实的不公,接受流离的陌生城市。

    连呼吸都会说谎,我们还可以相信什么。

    隐匿于光亮背后的又都是什么。

    三年前的男友说,等我回去结婚。等了我好久男孩征求我同意,他得去相亲了。

    身边的男人总是在接电话前要求我静声。我总是可以望着远方突然落下泪来。

    烟雾缭绕的酒精作用下可以对一切都无所谓。谁在乎谁输。

    有时候自己的冷漠自己都感到心寒,可是我已成这样了,可是谁又在为我的痛苦买单。这个世间,无非一物降一物得存在。
    2011/11/16 2: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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