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缝的“老花被”

    进入四月份,已是鸟语花香,气温逐步回升!晚上盖的被子也该换成薄一些了。

    当我再一次给“老花被”,套被罩的那一刻,脑海中浮现出全是母亲生前做过的一庄庄,一件件的事情,包括言行举动!

    提起“老花被”,还得从七十年代说起。

    我的二哥六九年入伍,七五年转业。因此,结婚推迟了。在哪个年头,二十六岁没有成家的已是大龄青年:本来结婚很晚了,因种种原因,二哥的婚期迟迟再退!

    二哥身后还有三哥,小弟,按我们当地的风俗,二哥没有结婚,三哥还得再等。可想而知,我的母亲当时是怎么的着急无奈啊!

    那个年头的丝绸被面,只有大城市才能买到。母亲提前给哥哥在县城,买好了大花被面,再让出差去上海的大哥带回来了丝绸被面!吧木匠请到家里,打制好了柜子,椅子,还有当时最时兴的写字台!一切就绪,时刻等着给二哥结婚!

    “老花被”是哥哥结婚时,母亲给哥哥结婚那天做的其中的一件。咋就留在我身边了?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九十年代,我和老公从县成转移到西安做生意。生活用品一样没代,门店开张后,到二哥家拿了锅碗瓢盆,被褥床单。“大花被”就是其中的之一!如今清楚记得,二嫂那天从柜子拿出来的正好就是,当时母亲缝给他们结婚那天盖的“大花被”子。从此、母亲缝给二哥的“大花被”一直留在我身边了!


    给“大花被”套完被罩的那一刻,再一次提笔叙述了母亲。已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母亲当时的容颜,母亲平日里的动作,连同母亲那办起事情来一路小跑,一级母亲麻利的脚步声,都从脑海掠过!更浮现眼前的是,母亲为我们众多的兄弟姐妹们纳绑锥底,彻夜不眠,为了儿女们操劳成疾的身躯!
    【一壶老酒-陆树铭】

    一壶老酒

    母亲!女儿永远怀念您!
    2016/4/12 1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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