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击碎了桃林(散文)

我深深地启会到父母那失忘的心态，又沉重又痛入骨髓，我使出性子，爸妈，地里无收，还有你娃我撑着，父母不好意思的又添了句，你也过的不容易，我们怎么会靠你，我见机寻思，逗得他们阴森森的脸上，瞬间阳光璀璨，苦中作乐，有苦难言。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此话还真见效，就这样我们陪伴父母度过了快乐的七天，父母知道周一我们又要回城，前三天就给我挑选出三袋子的碎片蔬菜水果之类的杂章，让父亲和他装进车的后仓室，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的演变着角色，度过人生最难忘最贴近心灵痛楚的一场灾情。

回城后，接通电话，得知母亲将那些杂乱无章的绿色蔬菜妥善处理，她像个推销员，整天拉上装的满满地一架子车蔬菜等，去方原几百里外的人家串串门，拉拉家常话，送份爱心。那里的天是蓝的，但太阳的光线太强，能将土壤晒出个油，常年干悍，父母为不让冰雹打碎的蔬菜水果糟蹋，累死累活的好几天才把受灾的碎料送完，我也向母亲透露了顶点好消息，那三蛇皮袋的食粮我也分摊给左邻右舍，母亲连声称赞好。

方原几百里外的人家深情的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听着电话那头的诉说，我真为母亲感到骄傲，最让我敬佩的是母亲满怀激情阳光的心态，这才让我放心的挂掉电话。冰雹击碎了桃花

文/收藏天下

春天就像媒婆，演艺出满界碧绿，春风就像催生婆，催促幼苗快点钻出土壤，快点长大。夏天多像贤妻良母，温柔的哺育桃花，梨花，苹果花或山川河流田野满园花儿盛开，奔放。每当浪花四溅，桃花笑了，笑的那么甜蜜自豪，自豪的是在那么多变的气候下，还能花枝招展，自信绽放。

在这美丽的春夏之际，三月底我收拾好行礼，同爱人从西峰的小城朝着合水老家的小山村一路狂奔，为了早点与父母团聚，阳光斜射山头，夜幕降临，山路漆黑一片，路两旁除了树木就是悬崖，我紧捏拳头祈祷平安，他不动神色，马不停蹄整开了一夜的车，天刚亮，幸福来敲门。

睡的迷迷糊糊的父母，懒羊羊的问，谁啊？这么早就敲门，我放开嗓门喊，爸妈，你娃我回来了，父母惊谅的问，什么事？这么急？连夜赶路？我急忙告诉父母，连夜赶路还不是为了早点回到家，父母这才安心的问长问短，聊起了家常话。

大概这个小山村的老人全是农民，父母也不例外，农民是靠天吃饭，那年收成好都是天赐予的，那年收成差就预示着天气干悍。母亲边做早饭边唠叨，今年的土壤潮湿，水分足够种植，一会我和你爸去门前的苹果园旁边的空地里，多种点蔬菜之类的，以后我让班车给你们多捎点，我聆听着母亲那津津有味的语速，插不上半句话。

农村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同爱人就陪同父母走进种植的空地，他同父亲挖地，我同母亲点瓜种豆等，整忙活了一天，终于让一片空地长出了新衣，披上崭新的绿色服装。转身，我们含着满眼泪花挥一挥手回到了小城。

家乡有一个特别众听的名字，叫农耕文化发源地。当然也是父母祖宗几代靠种地填饱饥饿，五月或六月，正是黄土高原的农民辛苦一辈子的希冀，恰好，今年的六月刚过不久，一场冰雹瞬间降临，击鼓骂曹又能如何？无奈的呻吟传遍陇原，沉甸甸的麦穗在太阳下笑弯了腰，却在冰雹下，演变成了哭泣的玫瑰，颗粒无收。

那一刻，我看到父母的脸，拧成一股乡愁，皱褶里潜伏一笔亏欠，当我一次次或10次拨通故乡的电话时，心痛的无法呼吸，冰雹后的良田一片残局，眸倾眼前的残酷月光，无疑是一场空气质量导致成农民的空头支票，那些灾难属于上天的安排，而不是人所为人所依的。

天不作美，偏偏爱上了桃花盛开的季节，寒风刺骨，枝头该凋零的无法拔节，又在果食成熟的季节，冰雹敲山震虎，那些正怀孕的果食无法成熟，就泄漏了原型。农民在一场冰雹的催产下，掉进了万丈深渊，捡起一地的碎片果实，还真有些心疼。母亲一边接电话，一边泪眼模糊，给我认真的讲述冰雹击碎果实的细节，听着听着，我无耐的不知该如何去安慰现状。

我顺手翻开微信里的朋友圈，展露我眼前的全是冰雹砸碎的顶着小花的小苹果，小栗子，植物的幼崽等，属于农作物的良田，果园，菜园子全让冰雹给敲了个碎，想象父母辛苦了一个季节，整天强忍着饥饿，抢时间种植，耕地施肥，又落了一场空，想着想着，我的心也在悄悄地碎。

为了安慰父母，我们直奔老家，刚路过老家的果园，未成熟的核桃洒落满园，青绿色的圆蛋蛋，个个圆脸蛋上露出一个鲜嫩的豁口，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想去吞一口，多么吸引人的美景，却变成残局。稍挪脚步，看到村庄的老爸老妈全站在田园嘶吼，那心疼不舍的目光刺伤我的心脏。是啊！

粮食对于农民是多么重要，丰收对于艰辛付出的人，是安慰，是回馈。为什么农民的人生如此残缺，命运始终掌握在天气变化的给予，想想太可怕，就在这艰苦的岁月里，农民依旧深爱着自己的黄土地，依然选择一生一世都在精心耕种，为儿女守护好这片阵地，他们骨子里对土地的那片热爱和执着，永远无法改变。

思绪围绕着天灾人祸循环往返，我们站在老家的田园发呆，仿佛他们的痛楚感染了我，一位大叔轻轻地走过来，向我们招手，我凝过神来，泪痕止不住的陪灾区的人哭泣，大叔止住了泪眼，劝慰我，孩子我看你回来还没见到你爸妈呢，快点回去看看他们，他们也让冰雹给害惨了，全没了，庄稼全没了，我默默向大叔回礼点头，又回到老斋的大门口，院内用蛇皮袋子装的满满的，全是冰雹破坏了的蔬菜，瓜果，我暗暗略数了一下，三排共计几十袋，父母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被平时话少了许多，只是低声问我，华你怎么回来了，我一边接着母亲的话茬，一边进厨房，一会功夫厨房里烟消云散，我同爱人抢着轮流安慰起父母，母亲长出口气，本来今年土壤水分充足，我们更辛苦了一季，又多种植几块空地，这不又回到往年，颗粒无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