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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语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隔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弄堂里几个蹦跳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于是乎,出现了“共情”一词,大底是想代替被嚼碎了的“感同身受”。事实正如很多人的亲身体会,世上压根不存在“感同身受”,别人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一定是事故。近几年转变工作作风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于是“态度好”就成为了一个标志。可是我不是奔着买笑而去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就和以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旧象一样。四十好几的人了,依然感觉涉世未深,这是该喜呢还是该悲呢!但我依然不会选择抱怨。不管我们去哪儿,不管我们在哪里生活,某些晚上总会下雨。曾经看到一句话:但凡哲学家出身贫苦的人很少。大抵是说处于物质生活基层的不必要有过高的精神需求。所以一介布衣又何苦自寻烦恼。人生就像蒲公英,看似自由,其实身不由己。我们都是这个世上的一粒尘埃,谁也逃脱不了这个宿命。正如《浮生六记》里的一句话:人生碌碌,竞短论长,却不道荣枯有数,得失难量。本人个矮,所以从来不看戏。即使这个世界陷入了疯狂,我想仍然有我们必须守候的事物。 于 2020年8月13日2020/8/13 10: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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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