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题

    雨似乎下了很久,狂风挟着急雨一阵阵打在铁皮瓦上,发出震天的轰鸣,似万马奔腾,千军厮杀,似海水潮起,摧残海岸。

    倚于床头,藏于墨色的夜,不知多久,只是听听雨声。也看不见雨,真的只能听听而已。

    人啊真是个奇怪的物种,尽管脑子里有千百个画面,尽管你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崩塌,可是那也只是你的感觉,别人又会怎么知道呢。反之,你又如何能探究另一个人心里究竟装着什么,或者你确定自己的肚子里真的有颗心在跳动吗,今天的我是昨天的我吗,是不是过了今天,明天就又是一个新的我,那么昨天的我又去了哪里,昨天的你是不是还在陪着昨天的我?

    很久没有写字,因为太多的情绪无法用文字表达,也许诸情的极致便是无言。一场场雨来了又走,从春到夏,从雨到雪,从有到无,你以为它们走了,可是它们踏着四季又回来了。你以为它来了,可是它们早已不知辗转成了何种形态,去了何地。本以为莲是属于夏天的,兰是属于春天的,可是后来发现原来无论多么不舍,它只是随手撩起了满院的花开,何来的春夏,何来的莲,兰。

    写不出文字,可能是泥水糊了心门,每天在俗世里打滚,哪里配有什么风花雪月,在泥坑里打滚,也只能是一身的腐草和污秽罢了。

    在午夜里听着无常的雨,可有人同在吗?怎么可能。就算雨,那也不会在等谁,我听着雨,一场与我无关的雨,一个与雨无关的我,傻乎乎的相伴又离去,似乎,我不是我,雨也不是雨。
    2021/7/20 0:4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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