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牡丹和芍药


    这个话题,在友友今年四月去洛阳牡丹园游览后,发百态牡丹图后就蠢蠢欲动,却终被搁浅,后又看到校园里乘着东风正生长着的牡丹与芍药,每每的又是悸动。然而,一个春天过去了,夏天也走过了三分之一,心动依旧,

    行动却缓之又缓。今晨与同事说起,被肯定为“懒惰”思想作祟。是呀!手懒了,才知道懒的不光是手!

    在友友发牡丹百态图后,突然发现这花在我们校园里也有。一栋楼前的花池里,全是被人们冠以“芍药”之名的茁壮生长着的植物。想象着往年在校园开放着的跟友友发的图中相像的芍药之花,有些懵了,是该叫芍药呢,还是牡丹?

    想起这两年里每到春夏交替时节,总会不时的去在它旁边驻足。是因为它的芳香,它的娇美,还是它的艳丽,无从知晓。我不是个喜花的人,家中花卉很少侍弄,我想,定然与喜好无关,可能就是它比校园里其他花儿大而稀罕独特吧。友友发的图片中的花怎就变成了

    “牡丹”,我为自己的无知而羞愧。问了旁的人,“牡丹”“芍药”何辨,竟也不知所以然,问度娘了。度娘云:“牡丹、芍药同属芍药科芍药属,但牡丹为多年生落叶灌木,而芍药为多年生宿根草本植物。”弄明白了,我暗喜,为自己的好问。

    于是乎,我根据友友发的图片中的牡丹和看到的校园里往年开放着的芍药,就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在没有看到它们的植株前,仅以花来辨之:凡芍药均是单瓣花,牡丹满芯花。因为它们花瓣的长相令眼拙的我无法分辨,其实也与个人的观察分辨能力有着莫大的关系。在这样自以为是中,我沾沾自喜了一两月之久。

    出于对自己发现的窃喜,我每天多了份自觉行为:就是早上、中午、下午都会按时去看花。话说也挺让人煎熬的,你越是关注

    它,它就是每天带给你的纹丝不动。自打有了花苞,每天总感觉都一样,终是不见花苞的变化,许是有天气忽冷忽热的缘故,都已经是夏天了,我这里却时不时的就是大雪纷飞,这似乎是我长这么大首次啊!人们戏谑地说,今冬无雪,原来积蓄在夏天了,有薄积厚发的意思了。而我对校园里那株牡丹和满池芍药的青睐,也引得同事们都说那花被我看的害羞了,不好意思开了。我也觉得这样了,要不为什么就是不为我的执着而开呢!

    高兴的事儿总算有了,那株牡丹终于有开花的打算了。随着天气的转晴,气温的回暖,校园里人气满满,花讯也是渐繁,有开花打算的不再是那一朵了,而是三朵、四朵、五六朵。

    今日(5月29日)早上上班就迫不及待的来看那欲绽的朵儿,只见最外的那瓣已经扭开了嘴,有些欣喜,也有些期盼。吃过早饭八点多钟,走过那株牡丹,脚步不由得又拐向了它,虽然依旧如故,但还是希冀满满。十点多钟,脚步又一次转向了它。

    开了,它开了!那朵充满希冀的牡丹竟然舒展开了腰身,露出了鹅黄的花蕊,像一张娇美的少女的脸,迎着太阳

    微笑着。另一朵也歪斜地张开了一两片花瓣,宛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雍容美妇,其他几朵花骨朵儿,经过努力的挣扎,终究撑破被绿色包裹着的外衣,露出了玫瑰红的嘴儿,似乎在对迟到的暖阳诉说些许的不满,抱怨着它迟到的脚步。伫立它旁,香甜的花香沁人心脾。

    “世人甚爱牡丹!”我不由得轻声说道,想起陶渊明《爱莲说》中的话,“牡丹,花之富贵者也!”想想也是,我本不是爱花之人,如今却也是入乡随俗,被它的姿容所吸引而久久矗立其前。被吸引的不止我和我的同事们。你瞧去,那些小蜜蜂、小蚂蚁们你来我往,小小的花盘竟也成了它们的乐园,好不热闹。

    走去芍药花旁,那被我标签开花最早的骨朵儿,依旧那样的矜持,包裹严实的展露着满满的殷红,傲视着蓝天白云、绿树暖阳,似乎就是雷打不动的坚定,我金贵着呢!任你雨雪欺凌,风吹日晒。

    怎得还没有开的打算呢?想想,在每天的看花时段,根据牡丹与芍药花骨朵儿的模样,对谁先开花,我是有自己的认识的。芍药的那骨朵儿是最先露出殷红嘴儿的,所以我想着应该是它先开花的,更或是希望它们一起绽放,所以对它们的期望便过于殷切些。

    然而,牡丹花都开了三四五朵了,它还是依然如故,我行我素,竟然有了些不按常理出牌之无力感。原本想着,本就缺乏对比,待它们一起开花,从花上再次一一分辨,以搞清楚我的困惑,现在却是小有的失望。

    赏完花,满心欣喜伴随着淡淡的失落又在电脑前展开了与度娘的对话。翻看了许多的图片,怎么看怎么像,到底找不到花朵之间的差异,文字的描述无法在脑中成像,单薄软弱的想象让我无所适从。唉!观察力啊!待到芍药花

    开,校园的那株牡丹不要让我留下那些的遗憾。继续着与度娘的对话。才知道牡丹与芍药的花型不是随便就能弄清楚的,那得需要你专门的观察研究,细细考量才会有的发现的。所以,像我,面对这错综复杂的细活就只能止步了。

    多少也是有收获的!我暗暗舒了口气,最起码我能分清楚哪是牡丹,哪是芍药了,无关乎它们相像的花型。对于芍药的矜持,今日也有了小的发现。芍药花骨朵上有一层透明似水珠的东西,被我好奇的用手指触了下,才发现那是一层胶,粘在手指上黏黏的。那株被我冠以开花最早的骨朵儿上,已经没有了那透明的似胶状的物体,其它骨朵儿上,依旧是满满的透明胶状物。我想,那物体定是被太阳晒了去,它应该就要开花了吧!

    突然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存于心上许久的话题,今日有了着落,不论对错,不管好坏,且说了去,记为随笔,自娱自乐罢了。
    2018/5/30 17: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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