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羊白劳”,真的白劳吗?

    “羊白劳”,真的白劳吗?
    亲旭
    清晨,一对老夫妻赶着四十余头山羊绵羊,浩浩荡荡的从家里出来,吆喝着往村外走去。路旁的闲汉忍不住冲着老夫妻喊:“羊白劳,又出去放羊啊?”老夫妻打了个哈哈:“是啊是啊。”望着渐行渐远的老两口,闲汉挠挠脑袋,自言自语:“成年到头赶着四五十头羊当爹供着,不吃不卖的,图啥呢?死脑筋不开窍,真是个羊白劳,老羊白劳!”

    供给了一些饲料,后来老两口弄了个雪爬犁,到自家地里运玉米秸秆回来喂养,节省了很大一笔费用,差不多每天节省近百元。雪地里弄秸秆也是很辛苦的,东北的雪太厚了,有时候进地就能淹没膝盖,靠人拖出来,然后上路又全是冰,经常摔的跟头轱辘满地爬,这么大年纪真是很危险的。这个活儿一个人很难干,老伴、儿子、儿媳、孙子,谁有空谁过来帮手。

    当某一年陈居士家里不种玉米的时候,就由辽宁普渡放生会提供饲料和种种必须物资和帮助,诸如医疗病羊、盐、玉米面、建护栏等等工作。辽宁普渡放生会依止大悲寺修行,建立有护生基地,有发心居士常年在深山里豢养被放生的家畜家禽,忍苦忍累忍寂寞,愿力宏深,放生量也相当大,差不多能做到每天都放。

    此外,每天要收拾臭气熏天的几十斤羊粪球子和羊尿;羊病了还得设法找兽医;羊死了拉出去挖坑埋掉;牧羊归来还得把公母分开圈养,免得牲口愚痴交配;出去牧羊,一个是要提防吃了别人的庄稼,另一个还要提防牲口再发情交配,限于因果不好给牲口做结扎,只能靠人尽力而为小心提防。

    偌大年纪要管理好这四五十头满地疯跑的羊,可真是费老劲了。这所有的事都不是发狠做一次就大功告成了,而是要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时时刻刻都要小心,每天都要尽心去做,这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

    以上是挂一漏万的讲讲陈居士的付出,如果仅仅看这些,有人或许以为学佛人真是傻子,放生也就罢了,可是为了救一群家畜而导致这么累,太吃亏了,不值啊! 真的如此吗?下面讲一讲陈居士家发生的3个真实事情。

    儿免车祸

    陈居士的儿子做收粮的生意,就是跑到农村收粮再贩卖,利润不高,所以必须走量,量大才有合适的赚头。2004年秋天的一个下午,他开着三轮拖拉机整整拉了七千多斤的米面出门发货。当开到国道上一个大下坡的时候,车子刚走一半忽然减速自己停那不动了,怎么发动也发动不起来。陈居士的儿子很奇怪,就下车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下车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原来拖拉机的一个半轴折了,轮子不知道啥时候飞出去了,如果不是车自己停了,他继续开下去,一定翻车,这是三轮可不是四轮啊,稳定性极差,而且这还是国道的陡下坡,按理路面坚硬绝对不会自己停住的,旁边还有壕沟!到时候七千多斤的粮食翻扣到自己身上,那是必死无疑!好险哪。围观的村民都说:“这家肯定有信佛的,要不然不可能不死人!别人家吃1顿饺子,他家得吃5顿饺子。”

    回到家他进门就流着泪对陈居士说:“妈,你没白修啊,你捡了个儿子!”

    坠房不伤

    有一年陈家盖房。房子连地基带房顶,有五六米高,正盖一半的光景,地面上钉子碎石满地都是。陈居士的大孙子到房顶上,忽然一脚踩空,一个跟头就翻了下来,还带了几块板子,稀里哗啦的砸到地上。

    人在无防备的情况下从五六米高摔下来,地上还有那么多木工工具和碎石钉子,这可是非死即残的撞击啊,家人吓软了手脚,忙不迭的奔过去。没想到刚到近前,大孙子自己就从碎石烂板子里站起来了,懵懵懂懂还在犯迷糊。家人赶紧给他检查,除了崴了脚,什么事都没有,就跟坐了个屁股蹲儿一样。盖房的村民无不啧啧称奇。

    菩萨挡灾

    2005年,陈居士的二孙在大石桥永顺铝厂上班。该厂运铝材就用那种角铁焊的大铁筐,每个筐单体重500余斤,每筐能装一吨多铝材。铝材装到铁筐里,在车间的高空,用吊车挂钢绳拉起大铁筐来回运送,离地面约十几米高。这天二孙从吊车臂下面走过,正好头上有2个大铁筐被拉起来运输。忽然间钢绳崩断,大铁筐连带铝材从十来米高的上空呼啸坠落,只听砰砰连声,整个厂房都震颤了,地面被砸的碎石崩飞!

    更可怕的是旁边已码好的十来米高的几十个铁筐加铝材,也被坠落的铁筐带歪,同时轰然倒下,雨点一般又倾泻在了刚才的铁筐上,轰轰隆隆如暴雨如地震。 再看二孙,人已经看不见了,被埋在了小山般的钢铁之中!这是总重十几吨的金属从十多米高砸下来啊,铁人也给砸稀烂了,坚硬的铁和铝合金都扭曲变形,峥嵘丑怪,更何况人正好被埋在正中间呢?

    工头出来一看,直呼“完了完了!”,沮丧到了极点,这个厂以前也出过人命,就是这么被砸死的,死状甚惨,赔了好多钱;还有一个砸残废的。现在又出了大事,这可倒霉透了。无奈的工头指挥工人:“死了,拉出来吧。”

    吓懵了的工人们开始费劲巴力的移开铁筐和铝材,挪开了一些之后,忽然惊叫起来:“没死啊,活着!活着哪!!”再看二孙,不知怎么他竟然傻怔怔的蜷缩在铁筐的窄小的空隙中,不仅没有死,连点伤都没有。这个铁筐是长方体,高和宽仅一米左右,长六米多,箱体其余地方用角铁焊的较密,只有箱体的两侧为了放铝材,有一米乘一米的空处。

    巧到毫巅的是,他就蜷在这么逼仄的唯一可能生还的地方,500余斤的大铁筐从十几米的高空摇摆坠落,却在仅容一人的空隙里套住了他,随后几十吨铝材、铁筐倾泻而下,他竟安然无恙,从头到脚都好好的,这可真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事后检查,他本来挂在胸前的护身符不知何时移到后脊梁,仍是贴肉挂着,但是被砸的稀碎;离的这么近,他自己却只是后背蹭了一点儿油皮。有人说本来他是该砸死的,是菩萨为他挡了一下。 (附注:佛菩萨像不宜戴在身上,因为戴之如果礼佛则不合适,如果拜人则互相折福;去厕所等不洁处不摘下则不敬。但是戴楞严咒等符咒,包裹好,并注意到厕所等不洁处要摘下,这还是极好的。)

    经过这3次大事之后,堡子里的人不禁对陈居士家刮目相看,再也不敢诽谤了。大家纷纷说:“羊白劳可真是不白劳啊,这些大事搁谁家不死人啊?本来是非死即残的事儿,可人家就是没事,真是不可思议!人家真不白劳,我们可白白瞎唠人家了,我们才白唠。”还有一些村民有慧根,主动找陈居士聊天,慢慢的就有一批人开始皈依大悲寺,信佛了。

    陈居士的个人修行也是令人赞叹的。她今年(2013年)65了,儿孙都在外,不仅自己尽心竭力的照顾众生,护持三宝,她还严格要求自己做功课。因为历史的原因,老太太一辈子只念过一年书,学会了拼音和查字典。自从信佛后,都五十多岁了,居然发愿要背早晚课,背楞严咒背阿弥陀经。她请了一本早晚课,不认识的字就查字典,有些佛教的古字字典里也没有,她就去问师父。

    为了背会早晚课,她翻烂了字典。现在每天在自家自己敲引磬打鱼子,坚持做早晚课,早晚课自己都能背下来,试问几个有文化的年轻人能做到呢?陈居士的老伴退休后没有过安逸的养老生活,而是当了10年的老羊倌;他现在老了,73岁,已经放不大动了,每天还干着琐碎的挑水、扎草、收拾屎尿等等的活计。

    夕阳西下,红透半天。村中炊烟渐起,三三两两的农人,荷锄晚归,把碗话桑麻。陈家群羊攒动,咩咩要食。陈老太自己过午不食,却要好好的伺候这几十头大肚羊吃饱喝足,一抹斜阳掠过,陈老太微微出汗的额头,映射出五彩的慈悲光芒。

    十年风霜雨雪护生路,以后还会继续走下去。这些年加上病死的老死的羊,累计伺候过一百多头!十年不敢出远门,不能有一天少伺候羊,正因如此真诚持久的发心,陈家才有重报轻受、转危为安的果报。因此那些有事才临时抱佛脚、念几句佛就希冀有大转变的人,是否应该反思呢?

    真发菩提心、积德行善、勇猛精进的修行,花报现报福及眷属,正报后报永随自己。 发心微薄,所得也就浅淡;发心殷重并持之以恒,则善报不求而自得。这才符合因果。

    这对老夫妻就是辽宁省大石桥市博洛铺镇秦屯村的陈玉兰老两口。原来陈老太信佛护生,自2004年迄2013年,已经劳心费力养了十年的羊!一个人,偶尔做一件善事不难,难的是多年来日日不落的坚持去做,十年如一日,只付出无索取,而陈老夫妻就是这么做的。这其中甘苦自知,若非亲历者,着实难以体会。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呢?

    陈居士52岁的时候,偶然听说皈依佛门挺好,她就想跟着去看看,可她一辈子都怕坐车,简直是见车晕车见船晕船见机晕机,凡是机动的没有不晕的。出发前她就想,要是这次去不晕车我就皈依。不可思议的是她这次坐车真的就没晕,于是她高高兴兴的皈依了,并且后来再也没有晕车。 皈依一个月后她就开始吃长素,隔了一年,又在海城市大悲寺妙祥法师座下受了五戒;

    2012年,又长途跋涉到山西受了菩萨戒。 举凡真正依止妙祥僧团修行的居士,都十分看重戒律。

    此前陈居士身体并不好,由于年轻时做发豆芽的生意,非常辛苦且作息凌乱,她得了很严重的心肌缺血,感觉没气儿难以说话,洗衣服等家务干不了,甚至连扫地这么轻的活儿都不行,更别说其他了;同时还患有严重的妇女病。沉疴旧疾,磨的她身心俱疲,常年病病歪歪的,把药当饭吃。

    自打信佛后开始护持大悲寺,她发了真诚心,每个月有大半时间都在寺里忙活,有十分力气能使出十二分来,浑然忘了自己还是个老病包,在大悲寺的下院道源寺干了半年的针线活儿,家里什么事儿都放下了。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却慢慢见好。

    那个时期大悲寺里的人还没那么多,有时候大悲寺打七,老居士也有机会参加。陈居士连着两年跟着打了2个“药师七”,这是精进七,以她的身体简直是天方夜谭。因为大悲寺的打七是真正严格如法的打七,是真的八天八夜不睡觉(佛七前又加了24小时拜忏,合计8日夜)、真拼命、香板真打、绝对日中一食的佛七啊!

    但是她用绝大的毅力坚持下来了。打完七之后她自己深知,自己的慢性病差不多都好了,但是她隐住并没有张扬。当大悲寺当家师亲舟师父问大家打完七有什么感想的时候,她只说了两句很普通的话:“护持三宝,普度众生。”亲舟师父笑了。就是这2句看似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话,陈老居士严格践行在生命中的每一刻。

    这时候有放生的居士送到海城大悲寺8只羊,一般的放生是救完了物命之后,放了就完事了;可是这次救的是家畜,没法放到野外,又找不到愿意养的,就偷懒送到寺里。当时正值大悲寺建设紧张人手短缺,不好照顾这些羊,后来就转移到下院道源寺来养着。但是下院也是建设初期,阿兰若之内养羊很是不方便。于是陈居士就为寺里分忧,从道源寺主持妙融师父那里把这8只羊领回了家。

    当时陈居士的家里,其实就只她一个人信佛,其他人都不信、都吃荤。说个有趣的现象,往往一个家里只有1个女众信佛的时候,那么她往往是自己长年在孤军奋战,其他的家人很难被改变;而如果一个家庭里的男主人信佛,那么不久这个家庭就基本都会走入佛门。陈居士就属于前者,在这种情况下,自作主张把8只羊带回了家。

    她老伴一看就愣了:“家里还有4只养肥待卖的大羊呢,你信佛我不反对就不错了,可是你又带回来8只羊要给它们养到老死,这混在一起算哪门子事嘛,我自己养的羊咋处理?可别让人再说我把放生的羊给卖了,弄的我名声不好!”

    老伴越想越气,很不乐意;但是陈居士坚决要养,绝不妥协。老伴后来没辙了,也是善根发现,说:“算了吧,我也不卖了,都养着吧,给它们养老送终!”这对朴实的老人发了这个愿,就用了十年的光阴,每一天每一天的去满愿。

    不久大石桥王居士又送来11只羊,达到了23只;后期陆陆续续又有寺里送来的。虽然也时有病死老死的,每年约四五只;但是又有母羊看管不慎怀孕了的,生了的羔羊得继续养着,这样每年平均也能生个十只八只的;所以总数基本上长年保持在四十来头的样子,多的时候五十来头。这也是陈居士家院子的极限,再多就放不下了。

    家里一下子养了这么多的羊,喂食可是个大工程,于是野地里有草的时候,老两口谁有空谁就赶着四五十头羊出去散养觅食。每天浩浩荡荡四五十头羊从村里横着走,东奔西突,咩咩不绝,不知道内情的还挺羡慕:老陈家可发财了,一年收入好几万呢。

    但是后来知道是咋回事的时候,大家就开始嗤笑这对老夫妻是老糊涂,慢慢的给他们起了个外号:“羊白劳”——为了羊这个畜牲白白的劳碌,一分钱不赚,还倒搭钱,信佛信傻了,比杨白劳还杨白劳。

    老两口刚开始还不好意思,怕让人说闲话掉面子,后来也放下了,信佛不丢人,护生也不丢人,怕什么?家里还有十几亩地,种地的活儿很辛苦。有空放放羊,农活紧的时候就在种地的间隙猛劲儿割草,割完了拉回家喂羊。一轱辘车能装200来斤,得一两车才能够一天吃的,这些羊每天光喝水就得一大水缸,陈居士好几次都累病了,毕竟五六十岁的人了。冬天下雪后没法子放羊,最开始是护持大悲寺的发心居士
    2013/7/17 15:5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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