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0日。

文/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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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在家。

于这个字眼。我想说的太多。却很少提及。昨晚与姑娘说起很多。很恰当的一个关口。她进来。我安静的说。我没那么安静过。我想我是太绝望了。绝望的只剩下沉默。偶尔是淡淡的微笑。

早上在默默空间又看了《八月未央》。忘了是第几次。依旧是那样的姿态。不疼不痒。听得到所有的声音。我记下了那句话。只那么一眼。便记着了。

一个沉默无语的孩子会带来恐惧。如果她在该笑的时候没有快乐，该哭泣的时候没有眼泪，该相信的时候没有诺言。她有残疾的嫌疑。

我庆幸的是我还有眼泪。在所有经意或不经意的时候泄落。湿了满满的一个世界。

只是那些沉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久的我都忘了。

【 .. 】

姑姑来了家里。只那么几个小时。便走了。

和她聊了很多。聊我的那些孩子。我说他们是我的。我在努力的爱着。

其实我很少见到她。我很少见到的人很多。除了拜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做客。我不爱见他们。不爱见他们刺眼的笑。于是我就这样待着。哪儿也不去。

她是个朴实的女子。不那么幸福。只是她足够的知足。我记得她送给我的那条唯一的裙子。开着艳丽的花朵。不那么漂亮。我却很喜欢。我很少收到礼物。小学的时候收到一个旧娃娃。我每天抱着它。用妈妈的那条围巾给她做衣服。

我不敢用刀子剪。于是拿着围巾在它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绕。每天换不一样的造型。乐此不疲。它是我童年里唯一一个娃娃。其实只是一只玩具猫。一只没有眼睛的猫。这是那时候我对它最大的不满。可是我却不曾想过为它找一双眼睛。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开始满世界找它。翻了很多地方。最后在食品柜里看到。它还是一如当年的姿态。额前和双颊是我用水彩笔涂的胭脂。我拿着它安静的看。我才发现。其实它那么丑。可是就是这只丑陋的没有眼睛的玩具猫。陪伴了我那么多个岁月。见证着我所有的残破和美好。

【 ... 】

那天猴子跟我提起高中时代的信，他说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写的么。我说忘了。我是真的忘了。我只是依稀记得那个时候那些文字带给我的感动。我每个礼拜都盼着那些信。大多是初中的朋友。刚进幼师学院。我有太多后悔。是那些文字陪着我度过了那场低落。后来有了手机就不再写了。手机存不了那么多的只言片语。有一段日子我把很多信息抄在本子上。可是坚持了没多久。再后来的字。我就都失了。丢的了无痕迹。

那些信一直被我锁在一个抽屉里。积了满满的灰尘。那些年后我第一次把它们翻出来。很厚的一打。可是就像猴子说的。其实并没有很多。那个时候很忙。写信只是一周一次的事。再加上邮寄的时间。就更少了。

我打开所有的信件。一字一句的看。都是带着图案的信纸。很漂亮。以前是折了形状的。我很懒。拆了后便不再复原。现在只是很简单的对折。纸张厚实。泛着淡淡的清香。那些字迹还是如往昔般的清晰可见。就如那些感动。依旧轻易的暖了满满的一个心房。

只是如今。我们真的就那般大了。大的失了往日的纯净。连着那些年少无知。都成了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