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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老娘
老娘逝去已经20天有余了,但她在最后时刻躺在那个小床上呼呼大睡不能醒来的样子,至今仍历历在目,这也是我终生都不能忘记的一幕。由于我的身体状况问题。于4月12日从鸡东前往哈尔滨医大四院就医。在家的一段时间妈妈看我吃药就很是心疼。每天都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已很苍老的手总是带满了疼惜抚摸着我的脚。每每母爱的温暖都是从脚底一直涌到心窝里。去哈前的一天。我与老娘说,妈啊,你去我哥家待20天。我做完手术回来就接你回家。母亲很听话却恋恋不舍的说:“小啊,你可好生点,早点回来。” 老娘去世后哥哥对我说,在我去哈的这段时间里,他家的电话一响老娘就急切的问道是不是小小来的电话,娘惦记儿的心从我去哈那天起就没停下来过;在哥家那些日子每天总是很早的就起来,站在窗前往家的方向望,心里是那么急切的盼望着她的儿小小能早些的康复回家。我4月26日从哈回到的家,因为这段时间需要人伺候,另外还有朋友同学来家探望病情康复的情况。爱人也忙不过来,就没有及时的把老娘接回家来。但是知道老娘想儿心切,于是在缓转了几日后,在5月3日晚5时爱人去哥家接老娘。一路还与老娘说了许多话。老娘最多的话就是问,俺‘小’回来没,‘病好了么’。由于急切的想见到我,老娘上楼上的匆忙,血压增高。进屋还没能来的及和我说上一句话,就再也没有醒来........突然间老娘就这么走了,带着她深深的眷恋,也留给了我永远的遗憾。娘啊,你可知道儿多想能再听你叫我一声“小小”能再让你抚摸着我的脚,在你满是慈爱的目光中让您再听我叫您的声声娘! 想念!无边的想念---我的娘! 1967年4月,我出生的第七天老娘不知什么原因精神上就出现了问题。在我小时病情很重,但是老娘从没因此病而影响对我们姐弟的抚爱和呵护,我特别的依赖母亲。母亲也离不了我的照顾;初中开始我就学会了做家务事,不让老娘在受苦。开始照顾我那可怜的老娘,我结婚后老娘的病情就有了好转。一年好于一年,身体也硬朗了许多。挂在脸上更多的是她的笑容,看到老娘一天好似一天,做儿的我是多么的欣慰。晚年的老娘性情如孩童,每天一到下班的点就站在窗前,那是在等着看我,看我从单位出来,就跑到门前把门打开,我上到家四楼就能听见老娘的拍手声,随之的就会听到老娘欢快的声音:“‘小’我看见你下班出门了。”看着老娘脸上漾满了欢喜的笑容,母爱的温暖润透我心房。有几次进家后只有电视声,听不到老娘的声,我就急忙的往屋走,怕老娘有什么事情,一看,她戴着个大墨镜坐在靠椅上看着电视。我就悄悄地走过去轻轻的摘下墨镜。老娘已在靠椅上睡着了;熟睡的酣声中透着老娘孩童般的心,可却又不缺乏母性的慈爱。2010年5月5号那个最平凡的日子里,一个或许在他人眼里最平凡的灵魂在那个凌晨走了。走得那样平静与安详---也许是她知道儿子已经康复回家,心已放下。可您却没给儿子留一句话,甚至在儿子从哈尔滨医病回来再没能听到您老的一句话,娘啊,您可知道,儿有多想再听您的一声呼唤,哪怕是在梦里让我能够再次听到你那远在天堂划过空域的亲昵的颤音...小啊..娘啊,您可听见您的小小的呼唤,您可知道那儿痛彻心扉的想念........老娘安息在天堂。儿子无依心彷徨。梦中老娘今犹在。醒来枕湿泪灼肠娘啊。。。。。。【殇-群星】2010/5/30 7:5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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