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心归处是吾乡文/若冰

    蛰伏已久的寒冬,终是在期待春天的到来,怀念一些旧时歌曲,在这个略显寒意的下午,那些在我们记忆里走过的路,路过的人,或停留,或转身,却始终不曾离散,他于新年,于新春,于安定时光下微风吹过时初露端倪......

    这样的天气倒是可以随着性子缩在阳台,没有书,也不要茶,就那么静静的发呆,就那么静静的想着静静,静静的时光回到三十年前,那个也许是寒冷的春节,或许还没有烟花,只有几个白字鞭炮,“嘭嘭”的喜庆迎接新的春天,新的生命,于是,那个春天,属于我的蒲公英小伞没有继续向前,在这个青山绵延,溪水叮咚的乡野里做一个快乐的村姑,山间田野,那里的欢笑仿似昨天,飞扬的短发,有时也会偷偷抹一把摩丝,,可能看起来“一丝不苟”的酷样,其实很硬很难受的。

    老妈扯着嗓子在叫我的小名,是那种近乎发狂的怒吼,那时的我,想得最多的不是老妈的板子,而是出生书香门第,为何不是贤良端庄,而是接近河东狮......

    临上宁波,本是时间仓促,那些来不及的,未完成的,据说一大堆事等着去解决,而老大提出去山里走走,多年来,这句话一直被压在忙碌的时光下,于是,冲动和理智在进行激烈的拉锯战,而后冲动高举锦旗,理智落荒而逃,没有行装,凭着熟悉的感觉,我们几个向童年的天堂急行军,最得意的莫过畅畅和笑笑了,一路走来,我和老大对他们说起每一棵树的记忆,每一处是有几个故事的版本,畅畅似懂非懂,笑笑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弟弟走在前头一声不吭,二十几的大小伙子,估计也是感性之中,老大一路叽里咕噜,告诉我,那里是爷爷曾经带我们看茯苓的棚,问我记得吗?

    亲爱的老大,那些熟悉的记忆就像自己的皮肤一样,何曾忘记?何尝不是触景生情?亲爱的宝贝,告诉你们这些过往,不是要你明白那是一段怎样的旧时光,只是自私的以为这样就不会遗忘,不会在很多很多年后,想起来会记忆模糊......

    上山的路边斑蝥比我还高,轻轻一拉,不出意外手心多了一道口子,但是不疼,真的不疼,而且还有一丝玩味在里面,原来我的手斑蝥依然可以拉开口子,公路里边的狗屎金已经很难找到当年那样一大坨了,嵌在岩壁上的点点晶晶是不是和我一样期待相遇,轻轻一抠,一小块乌黑色的狗屎金躺在我手里,我告诉孩子,“这些放在火上一烤,会变得比之前大很多很多倍哦!”

    畅畅说“小姨,我也要带回去烤”我笑笑让他带,我也知道过一会儿他就忘记了,如今不比当年,一代人的情怀当真只能一代人能懂,就像现在,我也不想融入钢筋水泥一般。

    偶遇陈老师不在意料之中,十几年不见,想来他也一时记不起我的名字,一如十几年前一样,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老师好”花白的头发,慈祥的眼神,或许这样形容不是很正确,请允许我的词穷,真无法把那个温暖儒雅男神(那时候,是没有男神一说的,说帅哥,似是不尊敬,说先生,又不是中山装,似乎怎么都不贴切)和如今的慈祥联系在一起,原来,时间这把刀,对谁都一样,侥幸的也只是自欺欺人吧。

    一路来的青瓦白墙已不复当年,青瓦下的爬山虎已经伸向整面白墙,从上面看,疾病缠身吧,似是在奄奄一息,而老屋旁的小别墅欧式气息肆意,一片祥和,呵呵,那些远古的残桓,不看也罢!

    爬上山顶,没有“一览众山小”的境界,及目之处,只有满面的山风带这母亲的气息,指引着三十年来的点滴,甚至可以清楚的说出那是哪家的猪圈,这里又是谁家孩子挨打后躲难的地方。老屋依旧还在风雨里饱受上帝厚待,苍凉而古老,爷爷的坟头黄蒿都几尺高了,老爸说每年都来拔草,我的眼睛又一次不争气的吹进了沙子......

    再多云云也不过只是云云,吾心归处是吾乡!【时间煮雨-吴亦凡】

    时间煮雨

    2016/2/20 14:5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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