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藏之旅---路上(一)

    这次的西藏之旅是去年年底确定下来的。原计划是今年四月出发的,她们说四月刚好赶去看林芝的桃花节以及漫山遍野的杜鹃花。要说杜鹃花是我们无锡的市花,要看也要在无锡看啊,但终究敌不过西藏高原的辽阔和壮观啊!由于今年疫情的影响,我们的行程一拖再拖,终于在10月8号晚上出发了。

    安妮宝贝在《莲花》中说: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

    其实每一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西藏梦---- 那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苍茫的雪山,蜿蜒的河流,像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投影到心中。山谷中,回荡着的牧马人慷慨激扬的歌声,寺院里传出喇嘛们喃喃自语的诵经声,汇成一曲曲奇妙的天籁之音,不时飘入耳畔……西藏对我来说,还有文艺青年该有的好奇与神秘。

    带着空灵和梦幻,我脑海中的西藏既是仓央嘉措的: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的诗意生活。还是电影《可可西里》里生命禁区的漠然与冰冷。也有《七十七天》里穿越羌塘无人区的温暖和执着。去之前,我看了大量关于西藏的纪录片和文字,每一段文字都将我融化在那一片雪域高原之上。

    向西,向西,一路向西~

    八号晚上,我们坐上了绿皮火车去往西藏。据有经验的人士说:坐着火车去西藏,一级一级往上爬,人更容易适应高反。据我的大闺蜜说,我们都是身体素质超好的人,不需要提前吃红景天和西洋参,到那里挂一瓶葡萄糖啥反应都不会有的。我们就是带着这样的自信上路的。列车行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都被这样的诗句诱惑着:那里肯定有唐卡的经幡、堆绣的帷幔。

    有身披袈裟的僧人在挑拨灯芯。年老年少的喇嘛翻阅经卷。也会有信徒在佛前伏下身躯朝拜。哐当哐当,我们行驶在青藏铁路线上,数着站名,南京,徐州,郑州,西安,兰州。第一天路上无风景。整个华西大平原像个粗犷的男子,线条刚毅,粗粝豪放。我们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偶尔爬起来打牌,狭小的空间,嘈杂的环境,迫使我们觉着最舒服的姿势应该就是躺着。

    兰州啊兰州,如果可以下车好想去看看《读者》的大楼~

    晚在西宁转车。换上了有氧气的高原火车,西宁停车20分钟,我们兴奋的下了车,留影,擦玻璃,为明天的美景做准备。车在高原上开了整整一夜,早,睁开眼睛,还在青海境内,玉树,前几年地震的地方。

    铭美女教我们下载了海拔表,4000多了,我们感觉到了啥叫:长路漫漫了。后来听导游讲当年文成公主嫁到西藏走了两年半才走到拉萨。而现在青藏铁路通车,一个个奇迹,在这片生命禁区中上演。人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能如此贴近这片世界屋脊。


    西宁站。换上有氧高原列车,我们车厢里六人兴奋的留影~

    可可西里无人区的晨曦~

    西藏之路风景是在我们在火车上躺了两天以后才开始一点点铺开的。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时,是10月10号早晨,外面结冰了,我们照相机拍出来的河流都是静态的冰河。

    11点多翻越了唐古拉山,海波5000多,车上有人有不良反应了,但那一刻分不清是高反还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头昏,精神不振。这一天,自然风景让人应接不暇,唐古拉山的山顶的积雪被阳光普照着,空旷的高原上蕴藏激情,青藏高原以博大的胸怀迎接着我们,遥遥无期,无边无际。


    海拔5000多的唐古拉山脉~


    草黄水清,牛羊散落~
    晚七点到达拉萨,我们在绿皮火车上呆了整整48小时。当天晚上,我家大神在他的舞台上很应景的唱了一首《天路》,而我在拉萨火车站似乎听到有人演唱《坐着火车去拉萨》,歌声高亢婉转,一直在我耳边旋绕。我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我的幻觉,可这幻觉有一瞬间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在心里把这首歌在心里来回播放。西藏,我来了。


    火车上的绿色蔬菜都是先盆栽着,要吃时再掐下来~


    拉萨站。拉萨在未来几天将以何种姿态迎接我,我不知道~
    2020/10/21 15: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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