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作者：启功
昨夜我在床上来回烙饼，忽然想到哪天我一下子没了，我还有没有该做而没做的事，比如说跟谁借钱没还，拿过人家的东西没给。再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或对不起人的行为。干脆不睡了，想。想了半天，居然一件没有。心里一高兴，反而睡着了。
2019/11/24 9: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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