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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秋里,秋在心上
又秋了,又凉了,又该拿季节说事了。只觉弹指间,年华悄然滑过,再不说点什么,怕是又要冬眠了。明明花枝刚立头,一伫足,惆怅摇曳,千枝寂寞。懒出门,懒梳妆,人在里,树在外,墙里墙外,残荷恋塘,红泯绿灭,乱花正纷纷,落……光阴里,你怏怏落,我懒懒看。也怕呀,出门,不经意,西风薄凉就兜个满怀,那心,就凉到了尘埃。就这样,一坐,昏黄就上了眉梢。一曲,反复循环。歌,久不唱,再唱,未必不着调;然,等的人,久不来,一定有人,不肯,愿意再去等。是啊,时光那么急,声声催人老,瘦了年华,等,也来不及等啊。听阿杜的“下次如果离开你”如果,多美好的词,是忏悔,还是歉疚,连更爱自己的借口,都那么堂而皇之。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一定……我去他的如果!情绪这东西,亦佛亦魔。看吧,我又有点愤青了。像此时,午后,窗外的叶,时光的风一吹,便落了,尤自沙沙作响。秋听见了落叶的声音,她说:每片飘落的叶,都是树对我的喃喃低语。三十有余的女人,也该是初秋了吧。走过春的清澈,夏的炽烈。如今,路旁,有幽暗的灌木丛,和低迷的林木。一个人独自,沿途,拾阶,而下。弃了红尘的繁华,就得,承受俗世的苍凉。而我的叶,也一片一片,一片片,开始凋落。抑或,我的愤青,也只是,寂寞深处无处诉。而那些念念不忘的念,不,已忘了,念。秋燥,喜爱了喝热茶,滚烫滚烫的。握在手心里,别样的暖。想着,春天的时候,洒下一粒花的种子,任她独自发芽独自开。秋了,待到将枯未枯之际,摘下,置于阳光里,酿晒成花干。泡茶时,捻一两叶花瓣,丢入杯里,看她起浮,翻腾,身体慢慢绽放,芬芳廖升,花瓣沉下。谁人知,那该是蔓延着怎样的一汪孤清。最怕的,是喝了一半的茶,人走了,茶未凉,却也不够暖。再添,又寡淡无味,唯剩余香可慰。一如夏末意阑珊,秋风起的浓稠幽深的暗夜里,自花阴底下过,与沉入心底的旧美人,重相逢。够清凉,还彻骨,尚有一些些余温。欢喜惆怅各几许。心底的人,一驻,不知到何时休。这样也好,许冬林说:一回相逢一回老。至少,在我渐渐老去的光阴里,还可以,有这样重逢的小欢喜与忧。就怕呀,一场秋雨一场凉,落了一地的枯燥的光阴,泥泞一片。未低眉,已是秋尽千叶落,唯树一身轻。那时,到那时,还不忘道一声:愿岁月对你好,待我也温柔。【寂静之声-纯音乐】2013/9/7 15: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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