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準提法門漫談(一)法程法师

    準提法是我的主修法門。不過剛開始我是從顯教入手;初出家時,無論聽法、上課、禮佛、誦經、念佛、持咒,都可以法喜充滿;但是離開這些的時候,我的貪、瞋、痴的習氣依然存在,未見改善。

    正值苦惱之際,因緣巧合之下,就讀十方叢林研究所,以致於有學法、修法的機緣,這時也才明白,只有理論而沒有實際修持方法,是沒辦法變化身心氣質;所以,我以準提法為主修法門,是因為我感覺實際有人教我。因此我常說:「如果上師教錯,這當中的因果,應該由上師負責;可是,如果上師教對,而我學錯了,這果報,是由我自己來負責。

    」有了這種信心,學法修行當下受益匪淺。因為有人教我,而我去學;不像我過去到佛學院,大家唸佛,我就跟著唸佛,大家背大悲咒、十小咒,我就跟著背;沒有一個人教我正確的發音,使自己沒有一個準則;有人反駁說:「一樣的佛號、咒語,卻有不同的發音。

    」這是另一個問題,不在此討論。我覺得重要的是--誰教了你,而教的人有把握就是這麼作!如果像我的上師這樣不厭其煩的將修法步驟詳加教導,那就應該虔誠學習。上師的實證實修帶領我嚮往如此,也讓我們將理論與實踐融入自己的身心。

    我的傳法上師 南公懷師,具足黃教、白教、紅教的大阿闍梨,乃至東密,都有傳法資格;可是上師很謙虛,很少以密教身分對外傳法,他通常以講解佛法的老師身分引領眾生進入佛門。這個準提法門,很多人把它歸於「東密」,事實上它是「唐密」;在唐朝時,日本向我們學這法,回到日本後才發揚光大。

    在「藏密」雖有此法,卻不太注重。而上師將唐密與藏密融合成我們現在所修的法門,有位居士到處參訪此法,卻告訴我,我們所修之法最為完整、詳盡。因為東密沒有生起次第與圓滿次第,而密藏有,上師將東密與藏密,這樣揉成一個完整的修法方式,更有利於我們的身心。

    我與此法之因緣,相當殊勝;在未學佛之前,我曾閃過一個念頭--希望唇齒不動而發出音聲,直到學會了準提法的金剛念誦,才豁然頓悟,原來如此!也由於很多親身體驗的結果,我很相信有很多東西,不是這輩子才有的,所以一學此法就很喜歡。

    又在上師一念慈悲之下,希望我們顯教的理論基礎有了程度,又能配合一個正確且簡便的修持方法,使我們快速的進入修證的領域,早日領悟佛法的奧秘,以茲利己利人;就這樣傳授給我們一套完整的修法。

    然而真正學密法的人,他的成就是有很多徵候的,也就是說自己的身心的轉化,不是只有意識想像,至於夢中瑞相、佛菩薩加持都只是一點小現象而已,真正密法是要做到「即身成佛」,不似禪宗所說的「即生成佛」;因為禪宗的「生」是生命的生,而密宗是身體的「身」,更為快速、嚴謹。

    正經密法沒有嚴格顯教基礎十年、八年的,很容易搞成外道、魔道。所以上師傳法後,在我們不斷努力當中,身心確實有進步,才允許出家眾中有五位教授師,可以未經上師灌頂,直接由我們教授學法;因為密法未經灌頂教授而學是盜法,這種對法的恭敬,是正確與快速成就的主因。

    修習此法之過程,必須先懂得如何禪坐、唱誦、調氣、結手印,以及觀想的方法。並不是現在人偏好的密法,我們就說密法很好;事實上,我感覺禪宗、淨土宗都非常好,只要是佛教所教的法門,不應該有哪一個法門是不好;其不得力之處,在於台灣佛教的理論與方法有所斷層;而密法還可以銜接。又準提法以禪坐的姿勢、心境來修此法,讓身、口、意三者合而為一成就「三密相應」。

    以我們的身業--打坐、結手印;不同的手印可幫助不同的氣脈,如果學過中醫,了解脈絡走勢者,或學過氣功者,一結手,感覺特別靈敏。我們的口業--念咒;意業--心、觀想;而不同的咒語有不一樣的手印及觀想;以生起次第、圓滿次第完整的步驟,帶我們進入身心忘我、虛空合而為一的領域。
    2012/6/2 23:3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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