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这一生都要为你受苦-张宇】

这一生都要为你受苦

年华，买单时店员说我是朋友的妈妈。上帝，这个笑话真不应该拿出来与人分享，我本质上我的心灵里其实一直装着一个少女好不好。算罢，装着少女这种秘密还是不要拿出来分享，以免有释嫌之意，沉默，沉默。

我老了。所需要的只是虚无缥缈和亮光以及干干净净和井井有条。我喜欢坐在有阳光的地方喝着咖啡，这会让人平静，你也是如此吧。但，大概你还会点上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望着窗外，尽管窗外的风景糟糕透顶。

而这个时候，我喝了药，药里有强烈的氯雷他定，我开始眩晕，它的作用力比安眠药要好。一个人感冒躲在阴冷的房间里，用自己的影子跟灵魂对话，用最沉默的方式攻击病毒。最想流浪的地方，就是逃离到一个陌生人的怀抱里。我瘫软在餐椅前，想着逃离，想着温暖。

时钟的滴答声让我缓住了神儿，原来新加坡早已匆匆离开。我想，那迷人的颓唐与陷落的梦，在回忆当中，终会将所有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留存给记忆的是我在这座城市驻足时的每一个眼神。

我爱你，新加坡！

我并不擅长解释，也不善于攻击。我常常站在人群的背后，欣赏夕阳，等待日落，到我这个年纪，一定做过许多愚蠢的事情。愚蠢得以进化，我现在不断地回避。我回避也许并不是错，但至少我避免了更多的争吵，在这样看来，我又是相当懦弱。所以有时，我的文字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得来一场无端灾难。

有很多人甚至怀疑我的恋情，她们太多人认为我并不是纯洁的，我有写被称之为的情色文字，人们便强加给我自己。我尝试着创造，我尝试着打开心扉倾诉心事，在别人眼里又换回来的是疑惑。我也许再也无法改变，因为我至少是38岁的年龄了，我在认真的看着你们成长，任何人的成长，而也再与我无关。

如果有时候我会沉溺于欢乐，请原谅，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自己在世界多么重要，从一开始世界和我就是两件不同的事，我一直躺在云朵上做梦，我不知道如何爱你，我看着你，我前后左右都跟着你，以自己的才华和智慧我投身于你，不够，就以信念，再不够，就以身以命一生相许。

你说，命是我的，身也是我自己的，你是你的。你是谁呢？我猜测一定有人又再猜测这个你是谁？你说，这个人就是我自己，是老了的我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比自己更能接近心灵相契。我的心在流浪，随着海洋，随着斗转星移。

每天我都尽量给自己充足的空间独处。独处让我学会了思考，而更重要的是反省自己。并且我可以轻松的处理一些平时不能顾及到的琐碎小事，例如新买的衣服我需要固定一下扣子，认真看看自己的家，专心的清洗一下看起来并不脏但沾满了细菌的马桶。亦或是空闲下来，洗把脸，躺在沙发上敷一个简易的面膜思考这些年来我到底在做什么，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吗，自怨自艾一下，并且学会在独处中哭给自己听，为了减压，更为了些许的自尊。

有些秘密真的不必说给任何人听，因为我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与我一样收藏它。独处，最醍醐灌顶的事情便是你可以与自己分享自己的丑陋，自己的痛苦。也许我们当中很多人，因为年龄害怕一个人，害怕孤单的面对自己，一天又一天，那么当初的你为什么不一味的执著下去，选择轻松的嫁给某个爱慕你的男子呢。生活不过就是这样，你想讥笑它，它就会变本加厉的讽刺你。人生，没有退路。

你说，我们一定要一起去一个城市。应该是巴黎，又或是圣洁的西藏。本来，你有太多机会靠近无数个我为之向往的城市，而我们却永远无法交汇在一处。你告诉我，新加坡和迪拜不是我应该要去的地方，我却一意孤行。于是，生得了无数的遗憾，直至你说了一声保重与挥手再见。

这一年的巴黎，应该还在等着你。那是一个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城市。还记得旧年的你，在纽约与多伦多，都是孤独的一个人坐在机场，拍一张喝咖啡的照片传给我，你好像是在告诉我你的幸福也源于这种无聊的商务之旅，但幸福又依附于此的奔波。

我用心祝福关于你的一切，是的，是一切。我真想问问你，我，就是你流浪过的一个地方吧。后来我得知西藏你去过了一次，巴黎你也去过了无数次，听到这些消息，手里的咖啡变凉了，远处的广场上飞起了许多的鸟，旁边的树光秃秃的闻着我吹过去的烟香。

这种时刻，光景就是一种时间的定格，不远不近，不冷不热，沉寂在心里的故事变成了阴天雾霾，模糊不清。我知道你在朝着你说的老徐徐前进，而我也紧跟着你的步伐，我们都停不下来，随着时间被它推行，一天一天，到了2015的下半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究竟想要什么？”如果有人问我，我应该会回答虚无缥缈这四个字。其实去哪儿旅行显得并不那么重要，最真正想要的实际上排除一切物体都很难被口述出来的，是旅行让不停滞的新鲜足以饱识空荡的人生而已，彼处的咖啡和此处的风景都会留存在记忆里，其实那一刻的你是最应该记住的。我想要的是什么呢，就好像流浪一样，就好像孤独一人去了某处不知名之地旅行了一次一样，只是过程我没有记忆。

所有的担心，即使害怕恐慌，该来的还是会来，该发生的也无法阻拦。当我了解了这一切的时候，我回到了故乡，甚至有点臆想着死亡时刻的到来。其实，恐惧的并不是疾病，也并非一个人的战斗，我唯独，时常恐惧的倒是我未完成的旅行，简单的说，没有漂洋过海的日子，生活本身就不会丰富。只有游历，只有不断地认知，只有走万里路，你不必探索或又索求一生的答案，便可近在眼前。明了，也是如此容易。

如此这般，我走过了38年。人生的惊喜与意外不断，有承接，有隐忍，当然也有快乐并存。我由无知，懵懂，固执，自我走至今日。失去了再寻找，由此的不甘寂寞，当我满心叛逆的时刻，我也曾做过让自己悔之不及的事情。

有时，言多必失，而我尽量保持沉默，沉默对于一个不喜辩解的女人来说是防护的最好方式。但当然，以我的性格又如何可以做到登峰造极呢，说说简单！我已然加入了剩女的行列，散漫而自由的活着，我的生活就像一杯blackcoffee。谈个笑话，与朋友去商城买电脑，朋友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