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开,永欢喜

    等了多久?忘了,或者前生早是有了约定吧,才有了今世切切的等。这样的等是含了苞的一颗初心,静默着,兜着一腔欢喜。
    那些密不透风的心事,紧紧裹着,最甜蜜的喜悦,或者最疼的悲愁,幽幽地锁着,只等归人来!
    —— 嫣然.题记

    (1)

    喜欢摆弄花花草草了。或者说,更喜欢。喜欢了,是会用心的,没有节制,心都掏了出来!

    几株茉莉,水灵灵的叶,顶着花苞,买回来没两天,未闻香,先是谢了。搁前几年也就摆在角落任其生灭,如今,心下却有了心疼,倾了心的缘分应不会短到只是一个擦肩吧!

    有友说,光照,湿度,盆土都有关系。于是上山,挖来松林间的腐殖土,没带工具,用手一点一点捧起来,点点疼,指尖磨出了倒刺,有血淋漓着。心却是快乐的。

    回家,那人说,真是笨!

    “我喜欢“。喜欢着,可以不顾一切,哪怕伤,都含着喜悦。

    换盆土,剪枝,浇水,一丝不苟,搁在窗台半阴处,每日里看它无数。吐出一片新叶了,又一片,三五片,继而郁郁葱葱。再有一天,突然就发现又出花苞了,怯怯的,含着香息。

    这一场情分,到此花开算是皆大欢喜,于我,于花,终究不负。原来看似无情的花草却最是有情,对它的好,它都记得,努力的长,努力的绽放欢颜,无声,却最是懂得。

    有一种陪伴,从来不需多言一句,花开花谢,用心了,也就圆满了!

    (2)

    院里有一口缸,坐禅般入定许多年,每每多雨的日子,便会储了满满的水,可以浇花,或濯衣,也或单单只是存一汪清冽。

    有一日去到母亲家,蹭了饭临走,母亲说它缸里的荷花准备扔了,要吗?“要啊“。凑近去看,小小的一口缸,挤着一株莲,瘦瘦的,泛着枯意。

    心下顿时轰然,仿若糟了虐待的孩子,“它是我的。”小心翼翼的用手挖出来,淤泥沾了满手,儿子说妈妈好臭。用下巴蹭蹭他的头,告诉他:“这是莲花,它长在臭泥里,但是它的根却是白色呢,还会开好漂亮的花----”透过儿子的笑靥仿若看到朵朵圣洁的莲,正灼灼。

    拿回家,找来花盆覆了土,费力的挪进大缸,把莲放进去。隔几天便发现擎起了两片新叶,没几天功夫盛大的、毫无顾忌的绿,已然铺满了整个水面。它们一寸寸的长,我的心也跟着一日日的盈绿。

    得闲的日子,总喜欢端了一杯清茶,立在风里与一缸幽碧对望,那时,那地,世事仿若都清了、淡了。所有的挣扎、悲欢,那些以为的刻骨铭心,一点点都散去了。走着走着,只剩了天地,与我!这样的寂寥,很独自,也很富足!

    (3)

    近几日循环听着一首“莲花曲”,一声声,似是故人来。

    我的莲,我在等它开。等了多久?忘了,或者前生早是有了约定吧,才有了今世切切的等。这样的等是含了苞的一颗初心,静默着,兜着一腔欢喜。那些密不透风的心事,紧紧地裹着,最甜蜜的喜悦,或者最疼的悲愁,幽幽地锁着,只等归人来!

    我想,每一种喜欢初始一见便暗许了心,摆开了架势弄风云。一经相遇,会荒草一样的长,会是突然兴了心去寻他。迢迢复迢迢地淌了水,一重又一重地翻了山------那样的时光是奢侈的,是放纵的,是不问归路前尘的。带着一些傻、盲目的执着,还有飞蛾扑火的决绝。那时是花开,是一朵正午的莲,开,便绝世而独立。

    或长或短的开过一段段花期,眼看着是要谢了。你看那花瓣,收了心,紧紧拢着。仿佛与尘世再无半点瓜葛。那些娇艳的年华啊,落在时光深处,都收在了心里。爱的、恨的,不再张扬,静守着安稳,刹那,久长----

    【出水莲 古筝独奏-纯音乐】

    出水莲 古筝独奏

    2015/8/20 10:4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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