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8-11-18

    宝宝今晚自己住在山脚下的沙地柏树丛里了。

    十年之多的相伴,半个月的药物医治,于痛苦中安静地走了。它是坚持着撑到我下班回家才肯离去的。我知道它的不舍与我的不舍是一样的。我也知道人生有许多事都是在意料中不料的,包括这次宝宝的永久离开。

    宝宝来的那一年也是个冬天,就像今冬它走,但来时我是惊喜的,走时······马上就要进入严冬了,但我想宝宝也不会冷的,我给它铺了那么厚的小被子,还盖了那么多,还有那个柳条床榻我也罩在了宝宝身上,谁也侵犯不着宝宝的。宝宝生前喜欢花草,闻着那沙地柏的芳香,宝宝应该不会寂寞。还有那些宝宝的用具,包括宝宝自己的沐浴用品、饭碗水碗勺子都跟宝宝去了,陪伴着宝宝。这些东西也都是有温度的。

    近十一年里,宝宝遭了四道劫。宝宝刚来的第一个春节,大年三十包饺子,宝宝吃了四个,四个饺子里三个带有花生豆,我们一家人谁也没捞着吃,宝宝的运气福气够不错的了吧?可这一劫宝宝还是没能躲过去。车轮底下滚出来、大狗嘴里逃出来、手术刀下获新生的宝宝,走了。

    其实宝宝没有走,也就是搬了个家。

    【Waltz, Op. 64 No. 1 in D-Flat Major “Minute Waltz“-郎朗】

    Waltz, Op. 64 No. 1 in D-Flat Major “Minute Waltz“

    2018/11/18 21: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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