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杂草

    散步,看见笨笨,随后看见它主人。

    几个月不见,去肯尼亚了。儿子在那边做生意,他去帮忙,每天给五条狗做饭。

    还信用卡,吃椰子鸡。

    一个男生唱《如果云知道》,居然也勾起那时听原唱的情绪。

    按W的说法,我现在是抑郁状态,或者按理说就应该是抑郁状态,只不过我的防御机制很是强悍而已,总之,她认为我必须有所察觉,必须意识到我抑郁了。

    理查德.梅比的“杂草”,第一章还未读完便已兴奋。

    突然之间,获得一种真正生态学意义的全新视野,而去理解当下多元生存状态。

    比如为什么我希望居住在一幅房地产广告里,却又巴不得窗外就是一部《金瓶梅》。

    比如为什么各种媒介(包括此刻我的手指)每天消耗如此之巨的资源,生产出如此众多下一秒即成垃圾的文字。

    跟她说话,我说很多,她一言不发。

    十分钟后,她说:“你的口好臭哦。”

    看见坡坡凌晨5点的朋友圈:人是怎么失去梦想的?

    跟小女生聊几句,她在尝试写小说。

    我在她这年龄时也尝试过。

    一个女的,本来是想写小说的,结果去好莱坞当演员了。她的才华使她在拍戏时不甘心被平庸摆布,经常自作主张临时发挥台词,比如,女主角问男主角有多高,会些啥,高大帅气的男主角自信满满地刚说了身高一米八七,就被她打断:

    好吧,先把一米八放一边,我们先来讨论一下那七公分。

    和坡坡讨论谈恋爱,又想起卡弗那篇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很想说,爱情不过是一次不同凡响的感冒。可能会发展至高烧,正如一次午夜出走。毕竟,人生就是一场伟大的失恋。

    (以后不再Word日记了,直接记录在这里)

    椰子鸡

    2018/1/19 14: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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