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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gile
文/水瓶儿夜,来了,一切都暗了音,来了,一切都走了总有一曲,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情绪、特定的时段,出现在无意的点击里,一听,就入心了音,像一枚萤火,长久游弋在脑海的某一位置,即便停止,也不曾消失音,在那里,来来回回地走着,像墙上的挂钟一样持续而恒定地走着音,滚动着,印踏出一种阴柔而沉静的力。这种力,穿织渗透在每一个音符,让我沉浸在滚动的漩涡里有些音,听的太多,反而更陌生。这种情形,有点像盯着一幅图看久了,忽然心生疑窦而有些音,听的再多,也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认同感,随后分解、搅拌每一段的音节,打捞枝枝叶叶,随后,被感动、被忧伤、被脆弱
守着音环四壁,把自己的驱壳和灵魂放在音轮里,来回穿行
音轮的碾压如同开动的血透机,一一过滤我的细胞和液体,将脆弱的音符,灌入我的思绪
一室的脆弱,柔软地敞开,在冷清的斗室里,犹如幽谷百合,羞怯地朝内心挨近
思绪,就像无用的眼泪,任其肆意在身体奏出忧郁的心曲
不见激越和高亢,也没有缓慢和慵懒,只有轻柔,有如弦上的颤抖,脆弱得使人热泪涌流夜,是脆弱的,如同此时脆弱的自己音,抚摸着那日渐冰冷的脸庞,那消失了二十年的父亲,就像在夜色里与我伴行音,呼唤着枯瘦的母亲,沉默的躯体已搬至黑的夜里,家的四壁已荒芜空寂音,亲吻着痛及的腰际,直立的身肢不再挺拔生机音,喃喃地告知自己,有些东西,已经不属于你了,曾有,已在慢慢剥离 音,涌动出脆弱的泪光,任情绪肆意流溢请允许我,脆弱地抒写自己后记:当,关闭一切家务劳动、友人来访、子女教育、手机互动,以及电视喇叭的喧躁,一首《脆弱》,缓缓升起。浩荡的脆弱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心,变脆弱了,变软了,变小了,小的,只想流泪。我想家了,那个在心里一直住的家。我更想到自己,想到老去的自己,如同父母一般走向黑的夜里,我的心,一下子脆弱无比。我还想到了,那些曾经离去的身影,从健壮变成枯瘦,从满脸稚气变成苍白无力。生到死,就是如此的无情,更是残酷的狼藉。这两年,伴随着身边亲人的离去,对于生死的思考越加深刻,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三个一直以来的哲学话题,对于我而言,有了更深的生活意味。白天,我站在现实的边缘,旁眼观察千姿百态,不言不语。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自身没那么大感召力,更何况,我也写不出什么大道理,做好自己就是最大的自省。夜晚,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抒写属于自己的心曲。笨拙的笔墨时常让我辗转反侧,难以落笔。而音,总能为我打开心扉,回归最真实的自己。此时,我放下一切,和你私语。我写的一切,你懂;我怕的一切,你知;我想的一切,你晓;我爱的一切,你明。在夜色里,一切都是脆弱的、敏感的、无助的、忧伤的,和悲戚的更是清醒的,明白的2016/3/23 0: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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