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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
老 屋 (1)—————孤忧幽兰(痛苦是当灵感到来,水波滔天,一吐为快,敲一大段文字而顷刻之间电脑消的不见影子的愕然跟反复绞杀后掩压不住的愤怒跟无奈。这样的夹持我已经苍白无力。)不知道是爷爷的父亲还是爷爷父亲的父亲 或者是更远一点爷爷父亲的爷爷也许是曾爷爷祖爷爷修得老屋。从不曾关注过老屋的出生时间、成长历程,以及风雨飘摇路途上漫长与艰辛,无奈与心酸,坎坷与疮痍,老屋曾有的芳华跟秀丽,温润跟丰腴,祖辈们父辈们在这里,在这片贫瘠的黄土地,沟壑纵横的梁、茆、塬上是怎样坚忍不拔,辛勤不辍、任劳任怨,信心不减的把白天过成黑夜,把黑夜过成白天,把四季灌成长串,把日子走成劲头,吞没了泪水,憋住了叹息,把土地翻肥了,把娃娃养大了,把一段段生命过结实了……老屋就像曾爷爷曾奶奶,父亲母亲一样,见证着年轻、见证着美丽,见证着沧桑,见证着老屋的老去分离,喜怒哀乐、叽吵热闹,他们的怒骂喊叫,生气沮丧重复而不累赘,生动而有悠长的融入到我的血液里,我的思绪上,我生命分分泛滥的河床上,经过沙与水的洗涤,风与冬的沉积,更加富有诗意、词韵丰硕的融入到我的血液里,脉搏中。如今他们就像一部剧,一池水,一片天,一声声充斥着夏晚弥漫山庄的蛙声,铺满沟洼的夕阳、呛满鼻息的青烟、撞疼耳俯的短笛,深深浅浅、浓浓郁郁,踌躇怅惋地走来,并清晰,健壮、含笑,欢喜地带着我的恋情,我的紧紧刻上去的美妙走去……我看到了那个秋天爷爷笑歪了嘴,娶回了奶奶,那个杏花开满山沟的春天,大哥气喘吁吁从十里地上背回嫂子来;那个黑漆漆猫头鹰叫个不停的夜晚,大哥家的窑洞里一声撕破天地的啼哭,宣告红儿来到了人间……苦乐相间,安欢相随。希望如同月光驮着的山脊在我一个个起起伏伏笔尖上生生涩涩、顺顺畅畅的迂回来访。2019/8/29 16: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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