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年我们一起打猪草(二)—“伤痕累累”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再有趣的游戏也有厌倦的时候,更何况那枯燥、乏味且让人喊累的打猪草了。有时候特不想听到放学铃声,更不期盼寒假的到来,可是能怎么办呢?只好无奈罢了、只好拿镰挎篮罢了!

    割草虽然算是最没啥技术含量的农活了,可是割草的过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这中间 也有风风雨雨。

    割破手指

    就像俗语说的:“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脚。” 经常去割草,被割破手指是常有的,只要不严重,我们都有办法解决:有时候抓点黄土直接按上;有时候稍严重的话 就用一种草—刺角芽 ,揉碎了按在伤口上就能止血。孩子毕竟是孩子,偶尔的意外也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候。

    镰刀对于那时的我们就像士兵手中的枪,谁的镰刀又快又“得劲”,常会招来羡慕的眼光。我就没有那份自豪了,因为我属于笨手笨脚的那种,家里人害怕我割破手,从来不给我用家里的好镰刀,为此我也闹过好多意见。我也曾偷偷的把家里挂的高高的好镰刀拿下来,然后悄悄溜出去,这样几次也相安无事。

    暗自庆幸的好日子没过多久,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放学回家,我又悄悄的拿下好镰刀去割草了。有一种草叫白草,根特别大,我左手抓住一把白草,右手拿起镰刀使劲的砍了下去,没成想草下边却掩藏了一块小石头,结果是用力过猛的镰刀撞击到石头后,镰刀蹦起来刚好落到了左手的食指上,随着我的一声大叫鲜血顺着手指直往下流。

    同伴们听到我的惨叫立刻跑过来,一个比我大些的女孩拉过我的手指一看大叫到:“天啊!都露出骨头来了!”她这一说不打紧我感觉更疼了,哭的也更厉害了。

    同伴们也叽叽喳喳的说开来“会不会是把指头砍断了,快回家去吧。”听她们这么一说,我顾不得拿我的篮子和镰刀,用力握紧伤口便一路小心跑的往家赶,一路上我是边走边哭,引来路上好多人好心的询问,当时的我只顾哭自己的根本没心搭理他们。

    没进家门我就大声喊:“指头割掉了”,我妈听到喊声赶紧从屋里走出来,她看到我满手都是血,二话没说马上带我来到村里的卫生所。医生看过后简单进行了包扎,他告诉我不用紧张,手指头没有断,只是伤口太深,露出了骨头罢了。

    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孩子也不金贵,这次受伤我换回的只是在家休息,当然有好几天不用再去割草了。到现在那次留下的伤疤依然刻在我的手上,每次看到都会想起那已经逝去的青涩童年,也算是个念想吧。

    2014/3/12 17:5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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